石达开脱离天京后,其部将陈玉成、李秀成为什么不愿追随

石达开脱离天京后,其部将陈玉成 李秀成为什么不愿追随

其实石达开脱离天京后,其部将陈玉成、李秀成为什么不愿追随的问题并不复杂,但是又很多的朋友都不太了解陈玉成为什么不救九江,因此呢,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石达开脱离天京后,其部将陈玉成、李秀成为什么不愿追随的一些知识,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,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问题的分析吧!

本文目录

  1. 太平天国除了石达开、陈玉成、李秀成,还有哪些名将
  2. 石达开脱离天京后,其部将陈玉成、李秀成为什么不愿追随
  3. 为什么石达开自天京出走后就不行了他为什么不北伐而是一路向西
  4. 为什么李秀成在安庆之战中表现消极

太平天国除了石达开、陈玉成、李秀成,还有哪些名将

太平天国运动历时十四年之久,席卷了全国大部分地区,给清政府造成了极大的打击,一度有推翻清政府的趋势,一些外国政府甚至已经做好承认太平天国为合法政府的准备,不过最终因为其内部发生内讧,再加上,太平天国领导层缺乏高瞻远瞩的的目标和纲领,完全靠拜上帝教来维系组织,在清政府和各方势力的围剿下,功败垂成。但在太平天国与清廷作战期间,涌现出一大批英勇善战的将士,也谱写了一幕幕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,这其中有不少令清军闻风丧胆的猛将,除了石达开、陈玉成、李秀成、萧朝贵等统帅外,还有不少人也可以说不愧为一代名将!比如林启荣、李开芳、林凤祥、胡以晃、罗大纲、黄文金等。下面我们简单的一一介绍:

第一位林启荣,我认为他无论是作战能力还是对太平天国的忠诚,都值得隆重介绍一下的,他是太平天国首义的广西“老兄弟”,也是太平军中最可靠的那一批将士之一,属于东王杨秀清的部属,因其作战勇敢,颇受杨秀清的器重,后被升为殿右十二检点,1854年起镇守九江,因功被封太平天国“贞天侯”。

林启荣的英勇战绩主要是在防守九江时,他从1854年奉命守九江,到1858年九江陷落的近五年期间,林启荣率部与湘军激战中,先后击毙提督以下官兵不下一万人,给湘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。林启荣的战绩在太平军中也被人广为传颂,有歌谣唱:“东镇江、西九江,两江坚固若金汤;东有吴,西有林,吴林精壮是栋梁。”

而林启荣的英勇善战在湘军中也是非常有名,因为九江对于太平天国非常重要,是天京上游的屏障,所以湘军曾国藩对九江也是势在必得,多次派兵围困九江。由于湘军在九江多次吃了林启荣的亏,都对到九江与林启荣作战非常畏惧,甚至当时在湘军中流传着几句话“听说打九江,两眼泪汪汪,早点写遗书,泣别爹和娘。”可见林启荣对湘军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威胁。

在天京事变发生后,太平天国的内部发生了非常大的巨变,器重林启荣的杨秀清被杀,太平天国内部四分五裂,如一盘散沙,各位将领都在寻求自己的盘,扩充自己的势力。因为九江已成为湘军的眼中钉肉中刺,防守十分困难,就有人劝林启荣撤离九江,另寻他处,但被林启荣拒绝,他深知九江对天京的重要性。林启荣为了防备湘军攻城,他在城内囤积粮米,并组织战士种粮、种菜,精心修筑工事,做好湘军随时来攻的准备。

1857年初,湘军大举围攻九江,参与攻城的是杨载福的水师和李续宾所部,都是湘军中以凶悍著称的主力,而林启荣守军只有一万余人。湘军李续宾部刚刚取得武昌攻坚战的胜利,所以势头正盛,李续宾希望一鼓作气拿下九江。谁知,在激战六天六夜,湘军死伤众多的情况下,攻城没有任何进展,无奈之下,湘军只得扎下大营准备做持久战。1857年1月30日,湘军悍将鲍超在率部进攻长江北岸的小池口时,在伤亡200余人,自己也负伤的情况下,不敢再轻易强攻。

1857年4月,陈玉成率部从皖北进入湖北,攻击北岸围攻九江的湘军,进援九江。林启荣的形势得到了一定的缓解,但不久安庆陷入围困之中,陈玉成又不得不返回了安徽。陈玉成退回安徽后,九江就更加孤立,处于湘军的保卫之中。湘军胡林翼指挥杨载福和李续宾采用火炮日夜轰击,最终攻陷九江外围的小池口,截断了九江的粮道。1857年10月,湘军水师彭玉麟率部来援,最终在湘军优势的兵力保证下,攻陷湖口,使九江完全成为了一座孤城。

湘军对九江城的围攻从1858年1月开始,采取挖掘隧道放置炸药的办法,林启荣发现湘军的企图后,多次派人对湘军进行干扰,但由于湘军有强大的水师配合,最终湘军在隧道放置大量的炸药,将九江城的东门和南门轰塌,在两个月内,湘军仅使用的炸药、炮药就近百万斤,可见战斗之惨烈。林启荣率部在缺口处湘军展开肉搏战,一度将缺口堵上。到了5月18日,李续宾再次用炸药将城东南处轰塌近100余丈,大批湘军攻入城中,而且还有源源不断的援军赶来,林启荣率领太平军将士与湘军展开巷战,死伤将士的鲜血流进长江,江水都变成了红色。最终林启荣和17000余名太平军将士全部战死,为太平天国流尽了最后一滴血。

林启荣在九江被围困期间,多次向天京求援,但因为刚经历天京事变的太平天国内部一片混乱,石达开又从天京出走,所以一直没有等到一兵一卒的援军,而后来出走的石达开率部距九江近在咫尺,也没有对九江进行救援,最终导致九江陷落,林启荣等天国将士陨落在九江,实在是可惜。林启荣在战死后,被追封为勤王。李续宾在攻陷九江之后,找到林启容的尸体,剖开一看,胃里全部是青草和树皮,没有一粒米,说明当时林启荣所处的形势是多么困难,曾国藩曾经说:“林启容之坚忍,吾辈不能及也”。可见连敌人都对林启荣非常佩服。

第二位林凤祥、李开芳,之所以将他们两个放在一起,我认为,他们两人从始至终都是最佳搭档,好像“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”一样。他们也都是广西的老兄弟,参加太平军后,隶属于萧朝贵部,担任先锋,本身萧朝贵就是太平军的先锋,逢山开路遇水架桥,李开芳更是先锋中的先锋。李开芳在随萧朝贵奔袭长沙时,一路上屡立战功,被升为金官正将军。在长沙战役失利后,李开芳作为先锋和林凤祥一起连克岳州、汉阳和武昌,攻下了第一座省会城市,武昌的丢失,令湖北巡抚常大淳提督双福等地方官或自杀或被杀达数十人,清廷为之震动,将钦差大臣徐广缙革职。

1853年2月9日,李开芳和林凤祥、胡以晃为先锋率部沿长江两岸前进,沿途战无不胜,清军九江的驻军,闻风而逃,太平军兵不血刃取得九江。随后又沿江东行,击败安徽巡抚蒋文庆,占领了第二座省会城市安庆。1853年3月7日,太平军先锋部队兵临南京城下,8日,李开芳率部占领了雨花台制高点,并发起了第一次攻城。在李开芳和林凤祥、罗大纲的指挥配合下,太平军与3月20日,攻下南京城,两江总督陆建瀛被杀、江宁将军祥厚自杀。

我们看,在太平天国早期,所有的大战基本上都有李开芳和林凤祥,可以说他们为太平天国早期开创的良好局面,立下了汗马功劳。

1853年6月8日,林凤祥和李开芳又担当大任,奉令开始北伐,由已担任天官副丞相的林凤祥和担任地官正丞相的李开芳、春官正丞相的吉文元为北伐统帅。他们沿途击败前来围堵的清军,转战豫、鄂、皖三省,给清军不小的打击。最后他们渡过黄河,攻取怀庆府,在山西境内连克多处城池,转而进入直隶境内,连克顺德、柏乡、赵州、栾城、藁城、晋州、深州等地,对清政府的都城北京造成了极大的震动,许多王公大臣都在准备跑路。

但由于他们孤军深入,缺少后勤保障,最终在僧格林沁的围剿下,弹尽粮绝。林凤祥与李开芳经过商量后,决定分兵两路,向南撤离,并准备迎接由天京赶来的援军,可是由于援军遭到清军的围堵,在失败后,返回了天京。等待援兵无果的北伐军,只能是边战边退,寻机突围,林凤祥在东连镇被僧格林沁击败,2000余太平军牺牲,林凤祥被押解到北京后凌迟处死。而李开芳在分兵后,情况也不容乐观,在冯官屯被僧格林沁包围,为了保全手下将士,李开芳采取诈降的办法,向僧格林沁投降,被僧格林沁识破,李开芳也被押解到北京后凌迟处死。

林凤祥和李开芳可以说是太平军中出类拔萃的战将,他们为太平军早期取得的大好形势立下大功,为太平天国的建立以及发展贡献很大,在太平军中他们也是经次于首义诸王的功臣。林凤祥死后,被追封为求王,李开芳被追封为靖王。

第三位胡以晃也是早期参加太平军的广西老兄弟,是太平天国中唯一的一位武秀才,幼年学武,有一身好武艺,据说他曾上省里应武举考试,武艺出众,因尾场考弓箭时,用力过猛,硬弓折断,他的手臂也被扭伤,导致名落孙山。在他参加太平军后,作战勇敢,在1853年5月,胡以晃奉命率部西征,他率部攻克安徽和州。6月,攻占安庆;10月,胡以晃所部攻取集贤关,接着攻克桐城、舒城。

1854年1月,胡以晃率部攻占庐州,并击毙安徽巡抚江忠源,因功晋封为豫王。1855年,在太平军西征失利后,杨秀清令石达开前往主持江西前线的军事行动,胡以晃也随石达开出师九江,在石达开的指挥下,大败湘军水师,取得湖口大捷。随后,胡以晃又随石达开转战湖北,再回江西后攻克新昌、临江,但是,胡以晃不久病死在临江。

第四位罗大纲,广东揭阳人,原来是广西荔浦、永安一带的天地会首领,在金田起义后,加入太平军。1851年9月,罗大纲随前军主将萧朝贵攻打永安,并担任先锋。他采用声东击西战术,攻下了永安,斩杀了清军平乐协副将阿尔精阿和知州吴江,为太平军占领第一座州城立下大功。1852年4月5日,罗大纲奉洪秀全之命率2000敢死队员,乘夜冒雨,一举攻破清军重兵防守的号称“铁打天下第一闸”的古苏冲,捣毁了清军的兵营、关卡20多处,缴获了火药10多担和其他无数军用物资,为太平军永安突围战的胜利再次立下了第一功。

此后,罗大纲和秦日纲统领太平军的水师,转战长沙和湖北,参与攻克武昌、安庆、巢湖、南京等地,可以说所有的大战都少不了罗大纲的身影。1853年3月31日,罗大纲和副将吴如孝奉命从水路攻取镇江,在夺取镇江后,罗大纲在沿江新筑城墙6里,建炮台6座。1853年5月,清军向荣企图趁太平军北伐、西征之际偷袭镇江,被罗大纲先发制人,在观音山重创清军,并派遣精兵直扑清军大营,致清军大败,钦差大臣向荣也因此被革职。

1854年,罗大纲被调到安庆,随后又率部到江西配合石达开与湘军作战,先攻克饶州,又在石达开的指挥下取得湖口大捷,参与对武昌的攻击,取得三克武昌的战绩。1855年罗大纲返回皖南,在攻打芜湖的作战中负伤牺牲。后世对罗大纲的评价是其用兵“剽迅如风,雄冠诸将”。

罗大纲在太平军中除剽悍善战,战功卓著外,更值得一提的是他还有独具见识的战略眼光和卓越的外交才能,他在镇江时,曾亲自照会英国公使,要求其“和洽中外,通商不禁”,并警告其勿助满清,勿贩鸦片。而据清廷的《贼情汇纂》中也说:“罗大纲僳悍机警,贼中号为能者,然因非粤西老贼,功在秦日纲上而不封侯王”。可见,罗大纲的战绩在他的敌人那里也是被承认的。

第五位黄文金是广西博白人,早年参加金田起义,他因为英勇善战被称为“黄老虎”。在金田起义后,黄文金先后屡立战功,听到他的大名,连曾国藩和彭玉麟等湘军首领都颇为畏惧。黄文金先后配合友邻部队消灭清“江北大营”和“江南大营”。

在1859年韦昌辉的弟弟韦俊降清,同时将其镇守的池州一并献给了清军,黄文金与古隆贤联合将池州夺回。随后,黄文金率部攻克建德、鄱阳等地,并将曾国藩包围在祁门,令湘军大为震惊,左宗棠和鲍超率领湘军前来救援,在作战中黄文金负伤。1861年,黄文金与谭绍光攻克湖州城,活捉清团练头子赵景贤,黄文金因功被封为堵王。

1864年4月,由黄文金指挥的湖州保卫战,由于黄文金做好了周密的安排和部署,湘军久攻不下,在其他太平军据地连连丢失的情况下,湖州始终坚守如故,令湘军也不得不说“惟堵王黄文金坚踞湖州如故”。湖州也成为太平军唯一仅存的一个大据点。在天京失陷后,黄文金将从广德辗转到湖州的幼天王洪天贵福迎入城内,湖州也成为太平天国的临时都城。

黄文金认为湖州已是一座孤城,兵单粮少,四面受敌,“恐难建都立业”,所以他建议幼天王先到江西建昌,然后西上湖北,与扶王陈得才大军会和,先占据荆、襄,再图中原。于是黄文金派其弟昭王黄文英与首王范汝增、养王吉庆元等护送幼天王返回广德。

黄文金与杨辅清等继续留守湖州,并先后击败清军多次进攻,击毙清总兵何安泰,并打伤淮军头目郭松林。在清军大势围攻下,黄文金和干王洪仁玕决定主动弃城突围。黄文金领导的太平军在湖州保卫战中,共打死打伤清军近万人。1864年8月29日,黄文金等人突围至广德,连夜护送幼天王前往宁国,在遭到敌人截击后,转道浙江昌化。9月5日,黄文金在昌化白牛桥,因伤重而死,时年三十三岁。

黄文金为太平天国战斗到最后一刻,无愧于太平天国一员优秀的战将,湖州保卫战也是他极为光辉的一页。

其实,在太平天国的战史上,优秀的将领还有许多,有些将领的表现甚至比上边的几位更为出色,我只是选择了这几位具有代表性的简单说一下。比如还有刘玱琳、曾天养、吴如孝、叶芸来、赖文光等人都算的上是猛将,每个人心目中对这些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和标准,但不管怎么说,太平天国这些出身草根的将领,能够取得令清军闻风丧胆的战绩,的确是值得令人佩服,虽然他们起义之初的目的可能不同,但都是为了反对封建势力压迫而进行反抗的斗争,起到对社会发展进步的推动作用。

石达开脱离天京后,其部将陈玉成、李秀成为什么不愿追随

说实话,李秀成真该追随石达开的。当李秀成还是个小监军的时候,曾经“同翼王上安省安民”。说李秀成是石达开一手栽培起来的,绝不为过。1864年7月,天京陷落,李秀成被俘。他与曾国藩幕僚谈及太平天国诸王的优劣,皆云中中,而独服石王。

比起李秀成,陈玉成可就更应该追随石达开了。一则出自湘军名将李续宾之口的八卦,让我们知道了陈玉成和石达开曾经是好基友。

石达开出走后,何去何从引起清方诸多猜测。其中,石达开要投降清军的谣言更是满天飞。李续宾和王錱书信往来,也谈到了此事。李续宾告诉王錱:据说石达开已经投降了江南大营的张国樑,并送去三十检点作为人质。三十检点,自然是陈玉成。陈玉成以“三十检点回马枪”名闻遐迩。

一般来说,投降者为了取得对方的信任,会把家眷交出,作为抵押。在这个谣言中,陈玉成替代石达开的家眷,走入了清军大营。

当然,石达开并未投降,但李续宾谈到石达开拿陈玉成当家眷,是一副毫不奇怪,坦然之极的口气。要知道,李续宾在湖北战场与石达开和陈玉成交手数次,对敌人的情况应该十分熟悉。所以说,石达开投降是假,他和陈玉成关系特别好则是真的。

那么,既然陈李二人与石达开交情匪浅,为何不追随石达开呢?

因为,陈玉成和李秀成都是天生作大哥的人物。

太平天国就像一家很大很大的公司,最红火的时候,生意曾经做到了天津,几乎要挤进竞争对手大清帝国的首都北京了。然而,经过天京之变后,公司元气大伤,高层领导也只剩下两位——洪董事长和石总经理。

当石总经理手撕洪董事长,带着技术和股份出走,打算另外成立一家公司时,太平天国的广大群众也面临着站队问题。

当时,太平天国除了天京总公司外,还有两家分公司:安徽分公司和江西分公司。对太平天国前期历史略有些了解的人应该都知道“安庆易制”和“经略江西”这两个名词,说的就是石达开对太平天国安徽根据地和江西根据地的经营和开辟。

所以说,当石达开分裂出走,手中等于掌握着两家分公司,而洪秀全只掌握着一家总公司。

天京虽然是太平天国的本部,却自建立之初便在竞争对手的强势打压下惨淡经营着。大清集团堵着天京总公司的门口,硬是开了一家江南大营出来,更不用说江北大营了。天京之变前,太平天国前任总经理杨秀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总算逼着这两个大营从总公司附近挪了窝。然而,石达开主政期间,大营又要溜达着搬回来了。

与之相对的,则太平天国的安徽分公司与江西分公司,它们虽然也在亏本经营,情况却好过总公司很多。说实话,两家分公司随便拿出哪一家,资产总值都要超过总公司的。

在这种情况下,太平天国广大群众自然会基于切身利益,选择更有发展前途的公司投奔。很显然,石达开公司的前景更被他们看好。

我们来看一组比较数字:

1857年6月2日,石达开出走,仅仅一个月之后,清方查明,天京守军不过七八千人。(何桂清奏报)

同年9月,石达开离开安庆,来到江西时,据清方的探报,大军人数为数万。(骆秉章奏报)

1858年2月,石达开以江西抚州为后方,进军浙江,据清方的探报,共六大队(尚有两队未到),号称十余万。(福兴奏)

很显然,当时大部分的太平天国群众都选择了追随石达开。李秀成说石达开“将合朝好文武将兵带去”,尽管有些夸张,却基本符合事实。

在这种情况下,就看出陈玉成与李秀成的厉害之处了。大部分人考虑的是大树底下好乘凉,哪家公司更好,就进哪家公司。这种人,注定一辈子也就只能当小弟。说起来,大多数人不就是如此吗?龙胜帮龙,虎胜帮虎,永远跟着强者混,而不是试图自己成为强者。

与之相对的,则是陈玉成和李秀成这种天生大哥思维的人,他们考虑的是进哪个公司更有利于自己的发展。

天京之变后,太平天国总公司对地方中小公司的控制急剧下降。很多地方将领,如陈玉成和李秀成等人趁机攫取了当地的军事和民政大权,并渐渐向军阀化转化。

在他们看来,追随强势的石达开,势必要交出自己手中的权力,而奉弱势的洪秀全为主,则会更自由,更能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,也更能维护自己小集团的利益。

这就是小弟思维和大哥思维的不同。陈玉成和李秀成没有追随石达开,而是选择在弱势的领导手下自己当大哥。最后,他们混成了太平天国后期的双子星。那么,追随石达开那些人的命运呢?

小编先拿一个叫做蔡次贤的人为例。1857年间,蔡次贤的官职为夏官丞相。在同一时间段,陈玉成是冬官丞相,李秀成是地官丞相,但陈李二人都已经拥有了爵位,比蔡次贤高一等。不过,也不是差很多了。

石达开出走时,蔡次贤在天京任职。不久,他从天京逃出,追随了石达开。后来,石达开变更太平天国的军制,建前后左右中五军,又称五旗,蔡次贤成为了后旗的宰辅。最后,石达开兵困广西,蔡次贤首倡回朝,死在张遂谋手下。

纵览蔡次贤悲惨的一生,小编只想说:有时候随大流也不好。

接下来,小编再拿追随石达开的其他大佬与陈李做一下比较:

《贼情汇纂》是最早研究太平天国史的专著,张德坚作为主编,奉曾国藩之命编写。他参考了无数太平天国原始文件,并采访了无数从太平天国跳槽到大清集团的难民。这部书只编到了天京之变前。

《贼情汇纂》卷二,名为《剧贼姓名》,录入的是太平天国前期重量级人物。

下面,小编就按照其中的顺序罗列几个名字:

李寿辉、覃炳贤、陈玉成、李秀成、张遂谋、刘满、李岚谷

看到这些名字,很多人是不是只认识陈玉成和李秀成两人呢?

事实上,在太平天国前期,其他人在太平天国的咖位与陈玉成和李秀成相当,甚至有人还在陈李二人之上。但他们在石达开出走后,都做了一个同样的选择,那就是追随石达开。

最后,他们在历史上的名气比起陈玉成和李秀成,就只能是望尘莫及了。当然,他们生前的事业都加在一起,在陈玉成和李秀成两座高山面前,也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
陈玉成和李秀成正是没有追随石达开,才成就了自己的平生事业。

为什么石达开自天京出走后就不行了他为什么不北伐而是一路向西

这是两个问题。

①:为什么脱离太平天国单干后,石达开就不复当年之勇了?

②:为什么石达开不到北方发展?

先说第一个问题。

一个政权有没有战斗力,将领是否善战都是次要的,关键是要有中枢运行机构。这个机构要最大限度的调动一切资源支援前线,并站在大战略角度,给与前线将领指导意见。

如若不然,前线将领再善战,终究也只是一个一个的散兵游寇,成不了大事。

我们再看太平天国。

太平天国早期诸将出身复杂,所谓满朝文武三百六行全,干啥出身的人都有,不管是什么领域,军事、经济还是政治,都有懂行的人,亦不缺石达开、林凤祥、李开芳等先锋将才。但是太平天国缺乏有大战略眼光,能够负责统筹后勤、民政的相国之才。

当时矮子里拔尖,唯一能把这副担子挑起来的人只有杨秀清。

天京事变前,杨秀清总揽一切,韦昌辉、石达开、秦日纲、胡以晃、赖汉英等统帅虽然各镇一方,但杨秀清是老大,大家都受他节制。他靠着自己建立的运行机制操办着天平天国前期的一切军国大事,支撑着前线将领开疆扩土。

总体来说,杨秀清虽是烧炭工出身,没学过怎么治国,槽点很多,可半路出家的他,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处理的还不错。天平军在前线能披荆斩棘,他的功劳最大。

然而天京事变后,杨秀清被杀,陪葬的,还有杨秀清一手带起来的东殿官署——这是一个几等于天平天囯中枢的存在,荡然无存了。

不仅如此,连带着那个可以作为杨秀清政务替代者的陈承瑢,也一并死在了事变之中。

陈承瑢是英王陈玉成的叔叔,在早期太平天国领导班子中,他位列第九。虽未封王,但在未封王的将领中,他地位最高。

东王、西王、南王、北王、豫王,五个王先后战死、被杀后,陈承瑢进补到第四位,地位仅次于洪秀全、石达开和秦日纲。

这个人的人品如何,不评价,但他的能力没得说,是个人才。他不是人才,他也坐不到如此高位。可以说他是继杨秀清被杀后,当时唯一有能力把太平天国中枢运行机制重新运作起来的人。

然而,就是这么重要的一个人,石达开在入京辅政后,居然把他给杀了。(连带着被杀的还有燕王秦日纲)

石达开逼洪秀全杀了陈承瑢、秦日纲后,他自己爽了,跟陈、秦二人有仇的人也爽了。

但是,太平天国的运行机制却彻底毁了。

石达开打仗确实可以,但让他负责当年杨秀清的工作,他能力还不足。他出走后,原有的平台没了,原有的后勤保障以及队友配合得当的条件也没了。而他自己又没有建立新平台的能力。

纵然说,他石达开浑身是铁,可他没有战略眼光,这个时候也没人能给他指导意见,他蒙着脑袋到处冲,走到哪儿都是人生地不熟的,而且根本没人配合他行动,他一切行动都在清军掌握中。他这么孤军奋战,自然也就不复当年之勇了。

再反观石达开出走后的太平天国。虽然洪秀全继续不管事,但仰仗于英王陈玉成、忠王李秀成、侍王李侍贤、顾王吴如孝、堵王黄文金等人,太平天国在石达开出走后稳住了阵脚。这些人单拧出来,都不如石达开,但众人拢在一起后,群策群力,各誓一心,订约会战,就是比石达开单干要强。

虽说,太平天国后期的中枢决策机构水平不怎么样,陈玉成、李秀成也是各打各的,跟杨秀清时期统筹全局,远不能比。但再怎么说,他们也比单飞的石达开强。

有道是双手难敌乱拳、乱拳打死老师傅,合则生,分则死。石达开死就死在了他把天囯的运行机制给整废了,然后他自己又没有建立一套新的运行机制。

再说第二个问题。

石达开的出走之初,其实他只是放弃中枢的丞相地位,返回地方当军区司令。他当时只有割据的想法,并没有分裂天国的打算,因此他并没有带走天平天国的主力,只是带走了他自己原有的嫡系,准备去江西搞割据。

就这么点兵力,石达开敢北上吗?

前有林凤祥、李开芳、后有秦日纲。这三人北上失利均说明了一个问题——孤军北上如同找死。

所以站在当时石达开的角度考虑,去江西老根据地扩充地盘、兵力,是最稳妥的。无后勤式的孤军北伐,是最不靠谱的。

石达开抵达江西战场后,他的首要计划是救援被困在赣江以西各据点里的部下,全取江西作为自己的根据地。

但是他在去天京辅佐洪秀全,离开江西的这段时间里,形势已经发生变化。曾国藩率湘军猛攻,已经夺取了长江中游、鄱阳湖、赣江流域的制水权,石达开现在才杀到,已经晚了。所以他在江西转战数月后,不得不放弃援救赣江以西各据点的计划。

恰恰在同时,洪秀全的两个傻哥哥在天京附近的作战也不利,天京附近的湖熟镇等诸多要塞被清军攻陷,多位天侯、丞相战死。洪秀全被迫向石达开求救。

可石达开此时不想跟洪秀全和解,坚持要搞割据,而西边是曾国藩,他去不了;北边又是太平天国的地盘,他也不想回去。于是他就决定向南发展,攻打浙江、福建,企图以围魏救赵之计引走清军,解天京之围。

在南下的过程中,洪秀全发现石达开已不愿跟自己合兵,就施展权谋,以高官厚禄诱惑跟石达开出走的杨辅清率部回天京。这样一来,石达开兵力不足了,在闽浙地区也不能立足。于是他就只能又转向西,返回江西。

可是回江西后,石达开还是打不过湘军。无奈之下,他只得攻打湖南,试图通过攻打湘军老巢的办法,釜底抽薪,把湘军打乱。结果在宝庆之战中,他又被湘军击败了,也不能再在湖南立足。

离开了湖南,石达开总结教训,他认为长江中下游是湘军和洪秀全的地盘,他无法彻底脱离洪秀全影响力(有神权加持),又打不过曾国藩。于是他就向决定两广转进,另开一天地。

可是南下两广也不顺利,石达开的部队目睹广西经过多年战乱后,纷纷出走,有的在洪秀全高官厚禄的诱惑下返回天京,比如童容海、朱衣点、汪海洋等人;有的向清军缴械投降,如武卫军等部;还有的人脱离了石达开单干,如石镇吉等人。

截止至1860年底,石达开兵力损失殆尽,身边只有千把来人。不得已下,他只能托庇于大成国的隆国公黄鼎凤。在这期间,石达开实质上成为大成国一平民,过着下野生活。

一年后,清军东西两路对进,攻陷大成国首都浔州府。石达开也无法再隐居下去了,他只得在大成国溃兵的拥戴下复出,试图收拢各地旧部,再图大业,计划夺取四川。

但这个时候清军已经围了过来,石达开彻底被圈死在了大西南。只能在广西、贵州、四川一带游荡。连长江都过不去,北伐中原就更是不可能了。最终,石达开在清军多重围剿下,兵败大渡河。

总的来说。石达开没有北伐,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北上。他的原定计划是到江西搞割据,与洪秀全分庭抗礼。之后,计划赶不上变化,他不得不在江南流窜,远离洪秀全,北伐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。

至于他离开太平天国后,不复当年之勇,只能说明他不是全知全能的,他先前能取得那么多战绩,是有人搭好了平台,尽情让他发挥的结果。

情报有人给他递上,粮草弹药军械有人给他送来,兵源、船只有人给他备好,伤员有人给他安置,家眷不用他担心。他手下战斗人员比例大,大家都是无牵无挂,只需要集中精力去作战就行了。

然而脱离了原先的平台后,方方面面都要他自己来抓,他才发现自己能力不足,什么都抓不起来。城池他打不下,人口密集区他一个都守不住,他只能疲于山谷之间,搞无后方作战。

而这种作战方式是最惨的!要知道,粮草弹药以及其它生活用品、作战器械,如果都要士兵时时带着,作战部队也就跑不快了,变成了搬运大队了;而且部队成天吃上顿忧下顿,把精力用来找吃的喝的,不能优先考虑作战;家眷和伤员也无法妥善安置,部队哪有什么战斗力可言?

很多人牛,是因为他在平台的基础上牛,脱离了原来的平台,很快就不行了。石达开就属于这种人。当他的部队长期流浪野外,士气严重受挫,战斗力无法维持后。石达开他个人再勇又如何?没有用的。

为什么李秀成在安庆之战中表现消极

为什么李秀成在安庆之战中表现消极?

安庆为天京上游门户、最后屏障。

安庆在,即屏障在,天京无虞;安庆失,即门户失,天京险矣。

李秀成作为一个优秀的军事家,不可能不会认识这一点。但他在安庆解围过程中表现消极,主要有两点:

一、小农意识浓厚,缺乏大局观;二、过高估量了陈玉成的能力,认为有陈玉成在,安庆就不可能丢。

先说第一点。

李秀成和陈玉成同为广西藤县大黎乡新旺村人,虽说两人年龄相差十四岁,可以划为两代人,但毕竟是邻里乡亲,知根知底,感情自然比寻常同僚、战友要好。

两人同从小兵做起,屡历战阵,一点点累积战功,最终成为了太平天国后期相互辉映的双子星座。

李秀成在《李秀成自述》中深情回忆:“至陈玉成在家,与其至好,上下屋之不远,旧日深交,来在天朝,格宜深友”。

虽说后期李秀成得堂弟侍王李世贤相协,风头一度盖过陈玉成。但陈玉成早期有堂叔佐天侯陈承镕助力,在封王拜侯的道路上还是领先了李秀成好几个身位。

这里插一句,《李秀成自述》里说,太平天国的领导核心共有七人,即一是天王洪秀全、二是东王杨秀清、三是西王萧朝贵、四是南王冯云山、五是北王韦昌辉、六是翼王石达开、七是燕王秦日纲,这七人为“起首共事之人”。爱尔兰人肯能即在他的口述记录中,分别管这七个人称为NO.1、NO.2、NO.3……一直标识到NO.7,而陈承镕,在肯能的口中,赫然为NO.8!

由此可见陈承镕的地位。

朝中有人,升迁自然快速。

但话又说回来,陈玉成也的确是人中龙凤,能打、善打,天生名将,上战场不怕死,一马当先,骁勇悍猛。

打武昌城,尚为童子军中牌尾兵的陈玉成捷足先登,最早攀上武昌城头。

洪秀全得知,大赞“英雄出少年”。

陈玉成最出彩的战斗是天京事变前夕诸军合击天京城下的江南大营。战斗中,陈玉成撑一叶孤舟,冒死闯出一条血路,沟通了援军与镇江守军的联络。两军内外发力,终于拔掉敌营,解开了长达三年的天京之围。

难得的是,陈玉成少年英雄,浑身充满了侠士风采和气息,能急人所急,仗义解困。

1856年9月,李秀成兵困桐城,挣扎着作困兽斗。

生死关头,陈玉成千里来援,以电击之势,击溃了清军。

当此之时,李秀成对陈玉成感激不已。

而在陈玉成兵困二郎河时,李秀成也因此以桃报李,引军接应,帮陈玉成溃围而出,全军退还太湖。

战斗中结下的情谊,血浓于水,他们彼此信任,合力攻略皖北,共救镇江,先后在1858年11月破湘军江北大营、1860午5月破清军江南大营。

……

但是,随着两人战功的累积、势力的坐大,开始陷入了明争暗斗的激烈竞争中去。

洪秀全此人,装神作鬼有一套,但要论治国平天下,并非那块料。

所以,他只能当一个甩手掌柜,“虚君”,做精神领袖的角色。

则洪秀全以下各路实力派,就一个个割据自雄,争地盘、争财富,构建自己的小王国。

前面已经说了,在封王割据的路上,陈玉成领先了李秀成几个身位,而且,天京事变后,石达开远征,其打下的以安庆为核心的偌大地盘就落到了陈玉成手里。陈玉成遂以安庆及其附近淮南、皖西之地为资本,不断向外扩张,势力范围一度扩充到鄂东黄随州、州等地。

清军由此把石达开、陈玉成并列为两大劲敌,称:“其能为夷者,无过石达开、陈玉成两逆。”

反观李秀成,所据地盘仅局限于桐城周围一带,难成气候。

李秀成在《自述》中悻悻地说:“那时英王名显,我名未成,日日勤劳,帮为远算,凡事不离”。

但就因为“日日勤劳”、“凡事不离”,到了1859年,李秀成拥有了江北一角(天浦省)地盘,渐渐拉近了与陈玉成之间的差距。

为了完成超越陈玉成,小农意识、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李秀成,就有意无意地对陈玉成进行分化、打压。

1859年5月,陈玉成得封英王。原北王韦昌辉之弟韦俊成了陈玉成的部属。韦俊表示严重不服,闹分裂,搞独立,率本部兵马从盱眙南下,霸占池州自立。陈玉成性情火爆,不服就打,派军前去教训韦俊。两军在和州附近开打。和州属李秀成的势力范围,李秀成不从大局出发,从中调停,反而幸灾乐祸,并在暗中煽风点火,派和州守军助力韦俊合攻陈玉成。

还有,李昭寿是那个乱世中的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,他先从清军阵营投降了李秀成;后来又在李秀成阵营投降了清军,是个典型的墙头草。

陈玉成进军河南时,李昭寿是李秀成部属,陈玉成本以为他会发兵协同自己的作战,哪料,李昭寿不但没发起任何配合行动,并而掳掠陈玉成军的饷源地叶集一带。陈玉成要求李秀成严办李昭寿。李秀成却对李昭寿百般维护。

1860年,干王洪仁玕召集各路实力派,提出合力攻打清军江南大营。

陈玉成只留下少量兵马驻守自己的后方安庆、庐州,其余兵马倾巢而出,攻破江南大营,乘胜追击,一口气取下了常州、苏州、无锡、芜湖、江阴、常熟、青浦等地。

李秀成却在攻江南大营中耍起了滑头,跟在陈玉成后面,招收败兵溃勇,掠夺财物。等陈玉成的战斗力已成强弩之末,他才开始大显神威,分取上海和嘉兴,准备构建自己的江浙基地。

苏南地方富庶,是一个香荸荸,陈玉成早想将这一地区划归为自己的势力范围,他在常州、苏州大造英王府,分兵驻守各州府城镇。而当他进歼浙江清军,李秀成便派兵在苏常各城镇设卡,致使一地出现了两个不同政权

该年8月下旬,陈玉成要求李秀成按照天王御前会议的指示精神,合兵攻打上海,然后回救安庆。

安庆是陈玉成的老巢,小农意识浓厚的李秀成认为,拯救安庆,根本是为人作嫁衣,吃力不讨好,断然拒绝。

没奈何,1860年10月,陈玉成只好孤军北上解救安庆。

说完了李秀成不救安庆的第一层原因,再来说第二层。

在李秀成的心目中,他一直把陈玉成看成自己人生最大的竞争对手,过高估量了陈玉成的能力,而没有想到,为破清军江南大营,陈玉成已经是倾巢出动,致使安庆、庐州在清军的猛攻之下,势力日蹙、度日维艰;且陈玉成虽然打下苏常等地,却连月征战不息,根本没来得及经营,根基尚浅,已陷入了进退失据的尴尬局面。

实际上,陈玉成一走,李秀成就巧取豪夺,把苏南全部地区据为己有。

所以,陈玉成孤军回皖,性命堪忧。

高估了陈玉成的李秀成并未觉察其中的危险气息,沉浸在经营苏州的快乐之中。

甚至,陈玉成战事吃紧,数次向李秀成求援呼救。

李秀成的回答却是:“苏省地方费了多少年苦,现在百姓未伏,万不能来救。”

陈玉成只好通过天京方面敦促李秀成入援安庆。

李秀成阳奉阴违,答应是答应了,却拖拖拉拉,表现消极。

好不容易到了江西,又一头扎在南岸,树旗招兵买马,置北岸战事于罔闻。

陈玉成急得不行,连连发书向李秀成求援。

李秀成装聋作哑,不作反应。

对太平天国战事中,曾国藩曾狂笑过两次。其一是天京事变爆发,另一即为此。

曾国藩仰天狂笑,说:“若北岸办得好,能得安庆之贼屠戮殆尽,则四眼狗(指陈玉成)必深恨李秀成不救北岸,将来必有自相仇杀之日。”

曾国藩认为,只要攻陷安庆,将来必然会发生与天京事变类似的大型内讧。

但事后证明,曾国藩的预计还是太保守了。

陈玉成根本没有向李秀成兴师问罪的机会。

1861年9月,安庆失守,陈玉成英雄末路,被迫铤而走险,远蹈苗沛霖的危地,中了苗沛霖的奸计,落了个凌迟千刀的惨烈下场。

陈玉成覆灭,李秀成尚未惊觉这是一鸟双翼已折一翼、一车两轮已毁一轮,反倒沾沾自喜,认为陈玉成一死,自己从此成为了太平天国国内头号实力派。

哪知,安庆失,天京门户已失,清军不但完成了对天京的第二次合围,还把军队嵌进了太平天国防线腹心雨花台,天京岌岌可危。

偏偏,甩手掌柜洪秀全又坚定地拒绝了李秀全“让城别走”的走为上计,最终,李秀成沦落为了天国的陪葬品,在天京沦陷后为清军所俘。

1864年7月,李秀成在囚笼中写下了让后人争议无限的《李自成自述》后,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走向了刑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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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达开外出单干,其部将陈玉成 李秀成,为何不愿追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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